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酿酸了的葡萄酒

文章来源:本站 上传时间:2015-11-17

      就国史而言,当今中外史学界有多种历史观,朝阳酒业若以华裔中人论,则以黄仁宇的“大历史观”,唐德刚的“口述历史”等等为其中荦荦大者,是脱离旧窠的治史方法。得失姑且不论,但仍然是以为今人提供借鉴蓝本为出发点的。这二者虽然在方法上颇具独特性,但顾此失彼处又令人不敢过分恭维。这便是实用主义历史观能够长期存在的原因。


      时下流行的文体是“非虚构”,这是个舶来的叫法。作者写得兴起时“山呼海啸”,读者则“如痴如醉”,这路东西基本上是会被历史学家归之于“小说家言”的。

      上世纪末,父亲的旧日同学,从台湾来的张慕飞老先生赠我一册自传《永不放弃》。张将军因历史渊源与蒋纬国将军过从甚密,更妙的是他还当过蒋氏的死对头李宗仁先生的侍卫官。将军在西班牙陆军大学精研武学的时候,还读出个“比较文学”硕士的头衔,但他的自传中竟没有一点文学味。将军曾于不经意间透露,纽约的唐德刚教授是其老友,黄仁宇先生更是多有过从。

      也是有缘,曾在慕飞老伯寓所见到黄仁宇先生与唐德刚教授,前辈的高论,令我如闻天籁。1945年7月,胡宗南就任第一战区司令长官,麾下的三位年轻上尉,便是蒋纬国、熊向晖、张慕飞。有一次去上海办事,顺道往访张将军,竟然见到了智勇兼备的熊向晖。真是难以想象这位垂暮老人当年的风采—将胡宗南进攻延安的命令左手送给毛泽东,右手下达国军的攻击部队。叙旧事如同讲天书,人和事的两面性阐释得淋漓尽致,所以要说“生活比文学更精彩”。当时便有了去张望一眼蒋纬国将军的念头。写出来呀,写出来呀,你为什么不写?朋友们劝我。我写这些干什么?好玩呀!对,但凡写文章总是要有个什么目的。尽管我们不时要扯个骗人骗自己的旗子,动辄说这个那个不是文学咯,其实有看头,有内涵,就是一篇好文章。写小说或者写其他什么,总是要说事的,如果文章里头没有事,这种文章看它干什么?这个理由不知道站不站得住脚?甭管别人信不信,反正我信了。

      漫溢的野火烧过,再经过历史慌乱脚步的踏踩,多少有意味的历史灰飞烟灭,“残花败柳”般的历史素材实在是没剩多少。

      北京有座贤良祠,是古时祭祀旧日贤达的场所,好比法兰西的先贤祠。对于“贤达”,不同的社会有不同的标准,所以历史人物也就走进了各自的庙堂。古人说—文以载道,文不能载道时,也可以撩拨开被藤蔓遮掩的历史,谈古论今。可以说,都是个人读书、生活的随笔而已,贻笑大方处自不在少。笔者在读史之余,也曾记录了一些历史人物的斑驳行状,摆放在笔墨祭台上晾晒、评说一番,以祭奠他们给这个世界留下的痕迹。我想,如果历史人物们地下有知,他们大概是愿意的,也不会讥笑后生的唐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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